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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撒哈拉之王(2更下)非常精彩,跪求月票与订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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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佳琪慌忙之间,地图自她手里掉落,白马像是船只突然找到灯塔般,猛然转了个方向,而后即奋力奔驰。逆顶着狂乱的风沙,田佳琪半眯着眼往后张望,只见安珀儿正停下马捡拾地图。但当她再次睁开被风沙打得疼痛不已的双眼时,背后哪里还有安珀儿的影子?

风狂.野地吹拂着,在炙.热无比的太阳淫.威之下,田佳琪挥汗如雨地抱着白马的脖子,她不知道马会将她带到哪里去,哪里都比这只有绵延不断沙的的地方强吧!

再说,在马恣.意狂奔如风啸虎吟的情况下,她也无计可施,因为在刚才匆促的决定行动中,她忘了问明白该如何下马,想到这里更是令她哭笑不得。

田佳琪将单薄的纱巾蒙在头上,叹口气地向前头一望无际的沙漠,她将头枕在马颈背上。“现在我只有等你跑累了再说吧!真不知道安珀儿她们情况怎么样了?”

马竖起耳朵抖了抖,突然放慢了脚步,但还是维持着一定的速度,继续往前奔驰着。

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放眼所见只有单调的沙漠。

真希望此刻聂震天就在身边,起码他是这里的子民,他了解这个残.酷的地方。田佳琪拭去布满脸颊和颈子上的汗珠,诧异地盯着远方的那栋建筑物。

是不是她已经头昏眼花,或者是海市蜃楼?眯起眼再瞄几眼,田佳琪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不,不要是海市蜃楼的幻影,她看到的究竟是真实的绿洲,还只是空气折射下的倒影。

曾在书上看过,沙漠中的旅者易被海市蜃楼所骗,终其所有体力去追寻那个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的幻影,而至曝尸荒漠之中。但那若是真的呢?她可以向他们求救,请他们带她去找聂震天!

只要能找到震天就好了!田佳琪舔舔已经干燥了的唇,一再地喃喃自语,几番差点摔下马背,使她更是说什么也不敢松手,歪歪斜斜地挂在马背上,任白马自由地往前奔跑。

太阳越来越毒辣,田佳琪整个人已经快失去知觉地盯着逐渐清晰的椰树和楼阁,在听到那些赤脚小男孩的呼喊声时,她想伸手抹去满脸风沙,但才一动手,整个人便不支地往下滑,随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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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令人愉悦的柠檬香气,伴随着凉爽微风徐徐地吹拂过脸颊。田佳琪满足地喟叹一声,想要翻个身,但有只粗糙的手,坚定但温柔地阻止她,耳畔传来一阵如吟诗般的低语,虽然听不懂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田佳琪却毫无疑惑地听任手的主人的摆布,任其将一层柔细的纱毯挂在自己刺痛的肌.肤上。

天堂,这里是天堂吗?虽然很想睁开眼,但田佳琪撑了半晌,发觉还是抵挡不住那股昏昏欲睡的念头,空气的柠檬香气中,增添了几分浓郁的檀香,闻着熟悉的味道,田佳琪将头更埋进柔软的枕头几分,沉沉地睡着,在她唇角不知不觉地绽放两朵笑意。

而在她无所知觉的时候,伫立床边的某个男人,眼里闪烁着复杂光芒,不知不觉地看呆了。

再次醒转过来,是为着生.理上极度的渴望。田佳琪急惊风似的自床.上一骨碌地坐了起来,诧异地看着自己手臂上层层叠叠的纱布。

田佳琪企图由这高悬的床向下探脚,真令人难以理解,这床没事做得这么高.干嘛?虽然包着纱布,但她的手掌和手肘,在碰触到床板或堆满抱枕的锦褥时,还是痛得令她忍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气。

脚尖刚触到地,背后便传来啷啷铛铛的声响,而后有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是个约莫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健美女郎,浓眉大眼却是双怀有浓浓敌意的翦翦美瞳,厚厚的唇瓣微翘,长长的睫毛翩翩擂动一股挡.不.住.的.风.情。

身着简单的小可爱和这些日子以来,田佳琪已越看越习惯的透明沙龙般灯笼裤,和其他田佳琪所见过的女郎们一样,她身上、手上、脚踝间,到处都饰戴着不少的首饰。

女郎对田佳琪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串,田佳琪已经放弃试图和这里的人沟通的想法,推开仍滔滔不绝的女郎,她决定还是自己去找厕所比较快。

虽然很明显地便可看出田佳琪对自己的不理睬,但那女郎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尾随着田佳琪,她兀自说得口沫横飞,直到田佳琪当着她的面甩上门,她都没有停歇的打算。

田佳琪解决完令她坐立难安的生理问题,站在洗脸盆前,诧异地瞪着镜中那个像只脱皮虾子的自己。自额头乃至嘴唇或是裸.露的肩膀,一层层剥露未掉尽的皮屑,和着新生嫩粉红色的肌.肤,显得十分突兀可笑。

尤其是她向来最引以自豪的高.挺鼻尖,此刻更像是有着一层糖霜沾附着般的白茫茫一片。再低下头打量着自己被绑满绷带的手脚,侧身看看还有大大小小水泡的背,她总算明白,为何躺着总像有万根芒刺在背的原因了。

门外那女郎犹呶呶不休地叫嚷着,田佳琪翻翻白眼,很怏地朝镜子扮了个鬼脸。无论如何,人家总是我的救命恩人,该向她道谢的!

猛然打开门,田佳琪脸上堆满笑容正准备向她道谢时,她却满脸讥诮地将手里揣着的衣物,一股脑儿地全往田佳琪脸上砸去。

“你总算出来了!快把衣服换上,王就要回来了!”

田佳琪莫名其妙地咬着牙抱着那堆刺绣精美的衣物,喜出望外地迎向她。“你会说中文?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那女郎一副认定田佳琪大惊小怪的样子,懒洋洋地往堆放许多靠垫的矮几走过去,拿起颗鲜红欲滴的苹果,用力地啃下一大口,用鄙.夷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田佳琪。

“这没什么稀奇的,王规定所有的青年人都必须学习中文和英文。”顿了顿她皱起眉头地瞄着田佳琪脱皮的脸。“我真想不透,像你这么瘦又平板得像个男孩子的女人……”

言下之意,似乎是对田佳琪的身材挺不以为然地批评,她随即又吐出一大串田佳琪听不懂的话。

即使听不出话的内容,但依据她那挑剔又猛摇头,不时低下头瞧瞧自己丰.硕.胸.脯上的乳.沟,还有露出浑.圆.肚.脐的小蛮腰,田佳琪还是很轻易地就可以读出她语意中的奚落。

很明白自己这平板的身材是无法与这惹.火动人的大哺.乳.动物相比,但此刻这也不是田佳琪最在乎的事。历经在沙漠中被毒辣的太阳烤个半死,还有对茫茫天际无可投靠的极度恐惧劫难后,现下这些她都已不在意了,唯一的念头就是——“请问,现在我在哪里?”

“这里是撒哈拉之王的皇宫,位置就在埃及以南,苏丹以北的三不管地带,隶属于沙漠之王的宫殿。”

“撒哈拉之王?就是人家说最公正……”

“人家说?不,他就是王,就是一切,你最好快些把衣服换上,因为他就快要到达了。”她半仰起身子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突然一跃而起地将春凝手里的衣物抢走,不由分说地剥去田佳琪身上的衣物,强要她穿上那些柔软但手工精巧的丝衣丝裙。“听到了没有?王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原本还要再追问下去,但此刻田佳琪也听到了,嗡嗡的声音逐渐靠近,而后是强大的引擎怒吼,田佳琪随即意会出那是直升机的声音。

在噪音达到顶点之后,一切都归于宁静,但这不太寻常的静谧只维持了几分钟,而后又开始有着不同的声音响起,像是整个沉默的天空,又再次喧腾起来般的热闹。

田佳琪僵直地站在那里,任这态度不是很友善的女郎,一层层地为自己穿戴上繁复的薄纱衣物,田佳琪一再问及何时才能见到这被安珀儿视为是她们唯一救星的撒哈拉之王,但女郎都是以极不耐烦的语气,粗鲁地打断她的话——“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只是我怀疑他还会要你吗?”女郎将一大块的黑布蒙在田佳琪头上,在田佳琪想伸手揭去那块黑布的同时,制止了她。

“别动,这布若是被他以外的人揭开,是会招致不幸的事发生。”

田佳琪被女郎严厉的口吻吓得缩回自己的手,笔直地站在那里,对女郎话里的意思感到不解。他还会要你吗?奇怪,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撒哈拉之王……安珀儿不是说他是个公正、重公义的人……难道?难道他也会像沙漠中的男人一样,视女人为他们可以强.取.豪.夺的财产?

田佳琪越想越心惊,直到此时才为时巳晚地想到这一层可能。但不待她起意拔腿逃跑,在一阵浓烈的烟草味传来之后,那女郎的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听得她的声音变得十分娇嗲,一连串地在轻柔话语间,不时夹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田佳琪感觉有人来到面前,竭力忍住想落荒而逃的念头,往下自头巾的缝隙间往外瞧,见到的只有淡淡的一抹烟气由那人指间中冉冉上升。

他双手按在田佳琪肩头,低沉的呢喃着像首歌谣般的言语,而后他突然放开田佳琪,快步地扛起呆若木鸡的田佳琪,在夹道人们的呀呼叫嚷声中,将田佳琪横放在马背之上。

田佳琪恐惧地盯着被硬塞进自己手内的缰绳,全身僵硬地忆起被白马驮着,在一望无际沙漠中瞎闯的痛苦经历,加以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有何目的,她一时之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那个男人像是察觉出她的害怕不安,突然将宽厚的手,完完全全地包覆在田佳琪颤.抖连连的手上。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田佳琪却感到一股令自己心安的暖.流,牢牢地令她高悬的心,得到一丝丝的平静。

但这个人是谁呢?她何时才能见到那个撒哈拉之王?

在她还为这些源源不绝的问题而疑惑不已之时,冷不防头巾被猛然揭开,在许多围观者的笑闹欢呼声中,她错愕地看着眼前那张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看的熟悉面孔。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按住自己几乎要自喉咙跳出来的心,田佳琪强忍住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紧张得连嗓音都高了八度。

“你不是急着想要见我?”

“我……我想见的人是……撒哈拉之王……”田佳琪绝望得红了眼眶,左顾右盼地期望能找到个可以救自己的人。奈何周遭这些肤色黝黑的男男女女,全都只是睁着大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你现在已经见到了。”他抬起头望望巳东升到椰树梢的弦月,突然翻身骑上那匹白马,发出声尖锐的哨音,人群忽然自动由中分开,露出了条小径,有人拍着田佳琪那匹马的屁.股,在田佳琪反应过来之前,马已如行风御云,转瞬间已疾行数百公尺之外了。

田佳琪尖叫着抱紧马脖子,此刻已不知是该害怕,还是该庆幸又见到这个当初自己一心想逃离的男人。

耳畔只有狂啸着的风声肆虐,似乎有所知晓目的何在,这匹黑马笔直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她勉强地睁开双眼,只见聂震天此刻骑着白马,和她保持着并驾齐驱的速度,但就是不理会她求助的目光,只是嘴角带着抹坏坏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聂震天,看在老天的分上,快帮我把马停下来!”

“为什么?”聂震天扬起左眉,一派轻松地反问。

“什么为什么?因为我不会骑马啊,我可不想被摔断脖子!”田佳琪扯着喉咙,怕摔下马,死命地抱住马脖子。

“不会的,莉迪亚是匹很温驯的母马,你应当多多学习遵从我的命令,还有莉迪亚的乖巧听话!”

“什么?”田佳琪啼笑皆非地拉高八度音,还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问题?要我跟这匹马学习怎么听话,他是不是脑袋瓜子有问题?

马的速度越来越快,田佳琪也不太妙地发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在颠簸的马背要保持平衡,已是不容易的事,更别提自己身上还披挂满滑柔的丝袍和纱裙。

好几次惊险地在坠马前,使尽吃奶之力地攀住马鞍之后,田佳琪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他那沙文主义般的言语挑衅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努力使自己不要跌下疾奔的马。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不可以做出任何违背我旨意的事,你明白了吗?”在田佳琪又一次要斜溜下马鞍的瞬间,他突然奋力向前一扑,轻而易举地将田佳琪拉到他身前,和他共骑着白马。背上失去了驮物,黑马也放慢脚程,只是默默地尾随在他们身后。

“慢着,我何时又变成你的女人来着?”田佳琪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往后倒去,躲避着他即要落下的双唇。“我知道你曾宣布要娶我为妻的事,但那或许是你为了阻止那些长老们将我公审的方法,但……”

“不错,那时候这是我的权宜之计。”

“这就对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躲开那些长老们了,你就没有必要再把那时的权宜之计老挂在嘴上。你……可不可以放我走?我想回家!”田佳琪满怀希望地抬起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聂震天脸上仍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迳自在她唇瓣上印下重重的一吻。

“田佳琪,你在中国已经没有家了。我已经都派人调查过了!”他眼神突然变得深沉几分,握住田佳琪腰肢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

“不,我还有亲人,有外婆、有房东太太……”说到这里,田佳琪倏然抬起头。“你调查过了,那你必然知道我跟伊莲失踪的事没有关系,他是跟我房东太太的儿子……”

“伊莲尸首已经找到了!”聂震天突然重重一踢马腹,令马如箭矢般往刺,他的脸顿时冷冽得如大理石雕像般的冰冷。

田佳琪闻言全身血液几乎都要凝结了,让那句话在脑海中回荡了好一会儿,过了很久才发现那飘浮在空气中的细碎啜泣声,原来是发自她自个儿嘴里。

“不,她不可能会死的,她是跟阿进一起到东部去玩,他怎么可能会死呢?那阿进呢?”

“没有人找到你所说的那个男人,在绑匪送交第四张勒赎的纸条之后,我们决定派人去中国跟中国的政.府合作,但消息才传了出去,伊莲的尸体就在一家偏僻的汽车旅馆中被发现,是被利刀切断咽喉而死。”如冰水冲浸过的声音,冷冷地刮在田佳琪的心坎上,她忍不住睁大眼地盯住他没有丝毫感情的眸子。“我的天!”脑海中.出现血腥的画面,这使得田佳琪有股做呕的感觉。

“我很怀疑你在这件绑架案中,到底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根据我的调查报告,阿进并没有足够的胆量和智商可以策划这件绑架案,但是你……”

“我怎么样?”

“我还不知道。”

田佳琪正想再为自己辩白几句,但逐渐清晰的鼓声,还有围坐在火圈周遭的那些似曾相识的长老们,个个冷峻又带着指控意味的目光,使田佳琪如坐针毡的直想拔腿就跑。

“你还是要把我带到这里受公审,让他们处死我?”战战兢兢的被聂震天拖到那些满是敌意的老头们面前,田佳琪压低嗓门问道。

聂震天迎向长老们的恭敬行礼,突然将她推进一顶搭建在空地正中央的帐篷内。

“不,我是履行我的诺言——娶你为王妃。”在田佳琪还没弄清楚他的意向之前,他已然如饿虎扑羊般地将田佳琪推倒在帐篷内的床褥之中。

“你……你想干什么?”虽有着层层轻纱不住地加以垂落覆盖,但在幽明不定的火把映照之下,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床的四周站满了那些满脸皱纹的长老们,这令田佳琪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的拚命想逃开。

但铺满柔细丝质床单的床褥,还有堆放如山的抱枕,使得她根本行不得也,三两下即被聂震天拽住纤细的脚踝。

“震天……不要!震天,求求你!”田佳琪自他汹涌着欲.念的眸中,看见惊惶失措的自己,她边试图缩回自己的脚,边不住地哀求着他。

“这是这里的风俗,不要抗拒我,琪琪,不要抗拒我!”聂震天伸手轻轻一拉即将田佳琪的衣襟撕裂了一大幅,轻声说着将她赤.裸的身子拉向自己。

“不要,聂震天!我不是撒哈拉的女人,不要这样对待我,求求你!”田佳琪惶然地猛烈摇着头,却发现自己犹如在对一堵没有回应的石墙说着话。

聂震天不顾她的反抗,伸手一挥,即令田佳琪毫无遮掩地裸.裎在所有人面前,在她爆.发出哽咽的啜泣声前,聂震天已在所有人的窃窃私语中,轻而易举地进入她,并且错愕地以温柔的唇,吻去她满脸泪痕。

如被狂暴的龙卷风扫进暴风圈内,田佳琪无力地任聂震天将自己带进种种腾云驾雾,或是急速坠落的幻境之内。此刻已无法思考,震惊,加以在众人旁观中被羞.辱的痛苦,已经使她麻木得只剩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聂震天突然以很快的手法,将他的披风裹在田佳琪赤.裸的身躯上,她感觉到有人在抽.动身下的床单,自泪眼迷间,看到那些长老们对那条沾满殷.红血迹的床单,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时,田佳琪羞.愧得真想立即死去。

帐篷里变得十分安静,静得似乎连针尖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声音,背对着那些令自己难堪的众人,田佳琪侧卧在那里,咬着牙任泪水无止境地往下淌而不发一语。

有只手温柔地扳过她的身子,她面无表情地面对满脸混杂着奇怪神情的聂震天。

“不用害羞,那是鸡血。”聂震天淡淡地说着。

田佳琪闻言瞪大眼睛地盯着他,对他话里那股浓浓的话语感到好笑,不这个该死的地方,该死的人们,还有该死的他!

“不要碰我!”田佳琪咬牙切齿地自齿缝间挤出这句话之后,挣扎着想要避开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背脊的手。“不要碰我,你是个禽.兽不如的……”

话还未说完,她发觉自己已经被凌空抱起,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面对他铁青脸上的冷峻线条。

“不要!绝对不要再对我说出如此不敬的话语,若换做其他人,胆敢对我说出这种话是要被鞭打至死的,你记清楚了吗?”扳起田佳琪的下颏,他以强硬且冷酷的口吻警告着她。

“那又怎么样?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杀了你?不,我不会杀了你,相反的,我要留下你取.悦我、服侍我,你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即便是死神想带走你,也得先经过我这一关!”他狠狠地咬住田佳琪的肩头,直到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齿痕之后,才满意地舔舔唇。

田佳琪使尽吃奶之力仍推不动他半分,气极败坏地伸手往他胸膛没命地捶打。“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你究竟以为你是谁?”

“我?我就是撒哈拉之王,莫琦与阿布达比的王,也是这沙漠中所有子民的王。你是我的,是我撒哈拉之王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许染指,只有我可以享有你的甜.蜜,你的娇.躯……”他伸手在田佳琪纤细的腰肢间游.移,以极蛮横的口吻道。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自由的!我……”

“不用太久你就会明白抗拒我是没有用的;你是我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不,我不会任你摆布!”

“是吗?别想再逃跑了,这里的人已经受过严厉的警告,谁要敢帮助你潜逃,他会希望自己立刻死掉而不要被我逮到。虽然你带头领着那些女.奴逃跑的事,已经使你在撒哈拉各个角落被当成英雄般传诵着,但我不会容忍那种事的发生,你听明白了吗?”

“你……你……”愤怒使田佳琪根本无法再说下去,而在狂.暴吻得使田佳琪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之后,他猛然地放开田佳琪,带着邪恶笑容地为田佳琪将滑落的斗篷拉好,遮蔽她赤.裸的身躯后,他倏然转身往外走。

“乖乖地等我回来,我还想再品尝你的甜美风.情。”他站在门外朝田佳琪抛来个飞吻,声音中满是笑意。

“你!我才不会乖乖地在这里等着当你的玩.物!”

“是吗?那我真是太失望了,咱们走着瞧吧!”

“你,你这只自大的猪,我恨你!我要恨你一辈子!”被他那吊儿郎当的态度所激,田佳琪拎起几个抱枕就要扔过去,奈何她的气力大小,抱枕纷纷掉落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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