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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黎湛油嘴滑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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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

“……璇儿……”

“……璇……”

“璇儿璇儿,诶我说,”北郊行宫的客房中,任广白猛地朝霜天晓掷了一只精瓷酒盏,“你能不能换个话来念?”

霜天晓本撑着下巴咬着根草痴痴地念着璇儿的名字想着她漂亮的脸蛋,察觉到任广白扔过来的暗器,伸手便抓,待看清是个酒杯,顺手抓过饮了,随即往桌上一扣,这才看向任广白:“你就不好奇这个璇儿,她究竟是谁?”

“你的多人遍天下,今天是个红儿,明天是个绿儿,这回又是个璇儿……”任广白的头和羽扇一起摇了摇,随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有什么好稀奇?”

随着透明的酒液灌入酒杯,桃花的清冽香气四散开来,勾人味蕾。还是黎湛这儿的酒醇香,找个机会找这个酿酒的讨教讨教,这样他的贵祥酒楼可就又能再捞上一笔了……

仰头一口,清冽的桃花酿瞬间从口齿之间溢满,带着桃花和初雪的冰凉,爽口而浓郁。喉结一动,任广白再次感叹一句:“好久!”每年都来这儿,头等大事便是这儿的酒。

霜天晓将任广白手中的空酒杯放下,一脚踏在长板凳上,凑到任广白面前:“诶,这回可不同,这个女孩儿,跟别的女人可不一样……”

仍广白旋了个身抓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又被霜天晓一把抢过倒了——

“诶我的酒……”任广白看着透明的酒被这么倒了,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真是可惜啊。

霜天晓索性坐到凳子上面对任广白:“我可告诉你,哥们儿这回可是认真的,你别不信!”

“有多认真?”可惜任广白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又被霜天晓摁着,所以有些不耐烦,“你把酒给我,我听你说。”

霜天晓想了想,才要回身拿酒壶,却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将酒壶夺走:“怎么?有酒喝,却不叫上我?”

两人抬眼,但见面前少年身材挺拔,一手习惯性背剪,今日一阵湛蓝色的直裾长袍,一头黑发精神得一丝不苟,只用一根碧玉簪子簪住,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洒脱,意气风发。

武将出身的荆天羽,同任广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甚至比任广白更为嗜好,那便是酒——这不,他的腰间正别着一只白玉酒壶,走到哪儿都不例外,就像任广白的羽扇,战北冽的手杖,叶飞霜的剑。

“大老远就闻到这里酒香……”荆天羽也不客气,操过一个酒杯,提起酒壶一个潇洒倒酒,闻着那清冽的酒香,满意地点头,还未把话说完就连喝三口,可把任广白看得心疼不已。

“你少喝点,这里还有一个……”任广白难得有些着急,摇着羽扇都加快了频率,岂料荆天羽一喝便来了止,连着又喝了三杯,急得任广白劈手便抢。

“刚才我没来的时候,你喝了多少杯了?我不过是补上……”荆天羽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执着酒壶,带着椅子往后猛地一退,就这么隔空倒酒,也不需要什么桌子了。

仍广白索性起身,一扇子拍下荆天羽手中的酒杯,荆天羽眼疾手快,打开酒壶的盖子,将酒壶置于那流下而未落进酒杯的悬空的酒,索性将酒壶对着嘴便喝起来。

“你们都听我说!”霜天晓猛地一拍桌子,狠狠地瞪着面前两个嗜酒如命的家伙。

两人这才一个放下酒壶,一个放下酒杯坐回位子上,仿佛方才的争抢打闹都不曾出现过,齐齐看向霜天晓:“说吧。”

再闹下去霜天晓就要发飙了。何况这酒也喝完了。

霜天晓看看荆天羽,又看看任广白,这才郑重地宣布:“兄弟我要追女人了!”

“追女人?”黎湛听到寅生的报告,眼底嘴角都是满满忍不住的笑。这种笑和看着秦无衣的时候温柔的笑不同,细看,还仿佛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亲口说的?”黎湛彼时正在紧锣密鼓地批阅着奏章,近日要求释放应雪儿的奏折简直雪片一样飞舞,只因北漠王近日似要到天黎来同天黎谈新一年马匹供应的事情了,还“顺便”提到要来见一见自己的义女,装着一幅并不知道应雪儿已经被打入冷宫的样子。

那封递过来的国书,还特意提到应雪儿虽是个义女,却比亲生的女儿还要亲——这位北漠王也不知道为什么,膝下儿子一堆,却就是没有一个女儿,便认了自己的侄女做女儿,所以应雪儿也算是个大漠郡主。

而北漠王此举,不过就是表达他不想同天黎闹掰,想给天黎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好将应雪儿从冷宫里放出来。

彼时秦无衣在离黎湛不远的小几上研究着黎湛新给她的马的画像,毕竟是狩猎,马匹是必须的装备,秦无衣不能没有自己的马。

但见画册上白马居多,一匹白似一匹,惊叹马匹的精神高大之外,秦无衣也顺便惊叹着画家传神的画工。

听寅生说完霜天晓的事情,秦无衣抬起头眸光熠熠:“他可说了他要怎么追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去瞅瞅?”

黎湛好笑地看着秦无衣贼贼的样子,有哪家女孩子像她这般对这种事情这般兴趣?有时候看着好像长大了,再看又好像是孩子。

寅生想了想,使劲摇摇头。

秦无衣扬扬眉,也不介意,反正她时刻关注这件事好了。遂一指画册的最后一张画像,但见这匹马的毛色比其他任何一匹马都要纯净,健硕高大自不必说,更难得的是它的那双眼睛,泛着深海一般的湛蓝与深邃,像是会说话一般。

“你竟要它?”黎湛似乎有些意外,却又有些意料之中。意外的是这匹马的画像怎么还在这里,意料之中的是,这匹马若在画册中,他的无衣一定会选它。

问他为什么这么意料,没有为什么,就是感觉。不需要理由。

“怎么了?不让骑?”秦无衣眨眨眼,长而密的睫羽如两把刷子扫过,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晶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和倔强。疑惑的是为什么,倔强的是,所有的马她只看上这么一匹,如果不让骑,她宁愿不骑马了。

“不是不让你骑它,”黎湛有些无奈,他的无衣啊,如果这份倔强能对着他就好了,看上了他,别的男人就都不要放在眼里,“是它不让你骑。”

黎湛深深地看着秦无衣,眼中光华如潋,就像你啊,捉摸不透的心思。

秦无衣才想开口说什么,忽听一阵衣袂之声响起,一个黑色的人影仿佛从虚空中降落,对着黎湛单膝跪地:“主子,王宫来报,左贵嫔小产。”

黎湛嘴角的笑一点点收起,他的眼神忽地凌厉,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地上的黑衣人神色也同样一凛:“谁干的?”

“是个叫璇儿的宫女,娘娘就是吃了她送来的蜜枣才小产的。不过四王爷的人去搜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黑衣人如实答道,然而他的语气中却不带有半分的感情,没有痛恨,也没有同情,只不过是在回一件事情。

“布下天罗地网,务必缉拿。”黎湛如薄如削的唇轻启,黑衣人领命而去,立即有不下十人从北郊行宫出发往不同的方向,朝王城附近拉开大网。

这张大网拉开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趁着巡逻士兵换岗,偷偷猫一样跃上心冷宫墙头,朝应雪儿的卧房而去。

应雪儿的屋子外头守着人,门上挂着锁,俨然一副被囚禁的样子。然而守着的人早倚在廊柱上睡着了,呼吸匀称,想来已经熟睡。其中一个宫女的腰上,明晃晃地挂着的,正是那把锁着房门的钥匙。

无暇去想应雪儿究竟如何从这屋子里出来,又如何从这屋子里进去,璇儿脚步轻得像猫,猫到那宫女身边,手脚轻而灵巧地将那钥匙取下。

门开了。

璇儿关上门。

“谁?!”

应雪儿警觉的声音。

璇儿却未曾应声,只手中执着明晃晃的匕首——应雪儿要杀她,所以,她要结果了应雪儿的性命!利用了她,就要将她当做废棋除掉,可没那么容易!

应雪儿翻身起来,一手迅速划开火折子点燃床头的风灯,但见寒光一闪,璇儿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划向应雪儿的脖颈——

应雪儿朝后一躲,猛地撞到床边,“咚”得一声很响,很痛,可应雪儿却不敢放下警惕万分,一手迎上璇儿紧接而来的一刀,将她的手腕狠狠一扣一折!

“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地上,应雪儿扬手一巴掌便打在璇儿脸上:“你疯了!”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璇儿的匕首才不过出鞘一眨眼的功夫,便呗应雪儿卸了武器。

璇儿红肿了脸,浑然不顾面上火辣辣的疼痛,猛地砖头看向应雪儿:“我没疯!只准你来杀我,不准我杀你么?!”

应雪儿起身,跨过地上的匕首,取过架子上的袍子披上,走到桌边坐下,这才看向璇儿:“你说我要杀你?”

“难道不是?”璇儿转身,“那两个人,你敢说不是你找来杀我的?你说义父在北院门外,可等来的却是杀我的两个人,难道,这不是你安排的?”

“是又怎么样?”应雪儿斜斜地瞥了璇儿一眼,兀自倒了杯茶水喝了,“你不是没死么?”

“我没死是我命大,”璇儿抢白,“你到底把我义父怎么了?”她查看过那辆马车,到过义父常住的地方,却并未发现义父的踪迹,她就立刻又赶到应雪儿这儿来了。

“怎么,很担心他?”应雪儿却只顾不急不缓地喝茶,尽管那茶水已经凉了。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愤恨,怎么回事?璇儿的功夫不在那人之上,两个人,怎么连个小女孩儿都解决不了?!这里是冷宫,她跑出去再回来是没问题,但总不能在这儿死一个人。

眼看她就要出去了,这个关口因为璇儿的死将她又困在这里,那可就没有机会了。

茶杯放下,应雪儿已然想好了对策:“是不是为了救他老人家,你什么都愿意?”

应雪儿看向璇儿。

璇儿的年轻的脸映在烛光里,那是朵正在盛放的花儿啊,可惜……应雪儿嘴角一勾,是个残忍的笑。

“说吧,你想我怎么样?”璇儿知道这是个陷阱,应雪儿定然不会让她做什么好事,但,她必须先知道义父的下落,得知他的处境,然后再作打算。

“你去应了这次事情吧,就说,那蜜枣的确是你放的,”应雪儿看着璇儿微微变了的脸色,继而又无关痛痒地道,“这样,你或许会被他们千刀万剐,但,你却可以救你义父一命。你的命本来就是你义父的,你用什么方式还给他,不都是一样么?”

“别混淆概念,那蜜枣的确是我给的不错,但这蜜枣,却是你交给我的!”璇儿有些愤怒,“你当时只是说,会让左贵嫔的肚子痛一痛,好让她没有能力再管理后宫,待大王来了之后,你回了宫,就能顺便将她的权利夺过来,并没有说左贵嫔会小产!”

若不是那吕兄弟的一句话,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送出去的蜜枣,不只是会让左贵嫔胎动。应雪儿的目的竟然是打掉那个孩子!

应雪儿的阴险毒辣,她这才第一次意识到。如果可以,她方才真的很想杀了应雪儿,可她并没有真的下杀招,她的义父还在应雪儿的手里。

可现在,应雪儿在利用她完之后,竟然想要过河拆桥,要她去顶上那个漏洞,做替死鬼。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的义父今日好像喝了特别多的酒……”应雪儿看向璇儿,勾着嘴角,笑得分外妖娆,那就尖尖的下巴,真个儿能让人想起狐狸,“如果醒不过来,那也就是他的造化了……”

“你……”璇儿知道徐老汉一直都有喝酒的坏习惯,仗着自己是送酒的便愈发不管不顾了。可义父从来不会酗酒,他知道自己的分量。如果真的喝多,那一定是应雪儿做了什么手脚。

应雪儿忽然打了个呵欠,随即懒懒地看向璇儿:“你快考虑,千金醉可等不了几个时辰了……”

千金醉,那是什么璇儿清楚得很,起着一个奢华绚烂的名字,其实是一种毒酒,喝的时候美味,后劲却极大,一次只能适量,如果喝过了头,就会陷入昏迷状态,没有醒酒的解药,就会一直这么醉下去,一直到死。

那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等身体机能都耗尽,也就不中用了。

“好!”璇儿深吸一口气,应道。

应雪儿这才满意一笑,起身,从一只青瓷药瓶子扔给璇儿:“你还有半个时辰,这只是一半的解药,喂他服下以后他会转为正常睡眠,等我看见你应了罪以后,自然会将另一半的解压给你义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璇儿十分警惕地等着应雪儿。

应雪儿却将解药往回一收:“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什么……”

璇儿一把抓过解药,恨恨地问:“我义父在哪儿?!”

应雪儿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他自己的屋子里,睡得正香……”

璇儿狠狠地瞪一眼应雪儿,闪身出门。半个时辰,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把门带上!”门内传来应雪儿的声音。

待将门重新锁上,将那钥匙还给守在门边的宫女,璇儿才意识到,门外的这两个宫女,早就被应雪儿喂了迷药,除非睡到明天,是醒不来的。

璇儿取了应雪儿的解药来到义父的房间,可还没进门,便听见里头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听着,好像是个老者,义父和那人相聊甚欢。

璇儿这才仔细一瞧,发现义父的房间里亮着灯。

可是义父不是中了毒?不是睡着未醒?

“璇儿,快进来吧。”是义父的声音,听着是有些微醉,但还算是清醒。

璇儿进门,便看见晚上救过他的那个高墙之上的老人,此刻正捋着胡须笑着看她,一脸和蔼。

“义父,您没事吧?”璇儿来不及同苍术打招呼,率先查看起徐老汉的情况来。

徐老汉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同苍术一样,也是一个常年吃不胖的主儿,瘦得只剩下一把老骨头,只是他手中的酒瓶子,却依旧不离手。

他挥挥手:“我能有什么事儿?应雪儿是给了我一批千金醉,可老汉也不糊涂,能轻易就喝下?不过装睡骗过她,等她走了以后,老汉还可以接着喝。”

但是徐老汉这儿倒是看起来有些微醉:“倒是你,跑哪里去了?老汉就在屋子里,你倒……倒不来瞧,嗝……”

“义父您怎么还喝?”璇儿一把夺过义父手中的酒壶,她决定了,这回义父没事,算是义父警觉,但酒这东西,她是真的不肯再让义父碰了。

璇儿一把扯过徐老汉:“既然您没事,咱们现在就出宫!”

“出宫?”徐老汉努力睁开微微阖上的眼睛,摆摆手,“不行不行,现在整个王宫内外都布满了人手,就等着找你,你这会儿出去,定然等于送死……”

“那怎么办?”璇儿想想也是,但她转念又一想,分外担心,“可等应雪儿发现老汉未曾醉死,她一定会再找你的麻烦,到时候,咱们可宫里宫外都去不得了!”

“不,不怕!”徐老汉借着酒劲猛地一挥,“这,这位苍老先生,已经给咱们想了个办法。”

璇儿这才看向苍术,只是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老人家,为什么要会连着救她两次?而且,她怎么知道义父这个地方?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苍术却不说话,他注意到璇儿眼中的机警和不信任,是个聪明而警惕的丫头。

璇儿的脑筋动得飞快,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命留下,至于对方的意图,等事成之后再问不迟。若是想要命,她给便是,只要保下义父,也值了。反正,本来在应雪儿那头,她已经将自己的命压上。

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璇儿立即想好了主意,问苍术道:“苍老先生,不知您有何妙计?”

苍术捋着胡须,却依旧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之后,璇儿出现在冬欣宫的宫门口——这儿什么人都没有,宫里头灯火通明的,宫外头别处也灯火通明的,然而只有这里,没有人在意有些忐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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