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得求的苦(1/2)
江希被按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甘宁跨坐在他腿上,一手自他胸膛慢慢抚上,掐住了他下巴,一手举着一只酒瓶,抬高了往他嘴里灌。
澄黄色的酒液洒出来,湿了他上身,夏装单薄,紧紧地粘在身上,透出他健硕的胸肌。甘宁咧唇一笑,眼光流转,妖娆诱惑。她丢了酒瓶,两只手在他胸前摩挲,动作极轻极缓,却引起了身下人一阵强烈的震颤。她自然感受到了,咯咯娇笑,将唇凑上去,把他下巴上残留的酒液清浅温柔地、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江希的呼吸粗重到不可抑制。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成熟的年轻男人,血气方刚,自然经不起这样的挑逗。
何况面前人是她,他当然有了生理反应。
但他不能,于公于私都不能。他在克制,拼命地克制。可她摆明了就是要折磨他,折磨得他丢盔弃甲、不顾一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已经觉得他的身体快要爆炸。
他身上的青筋都憋得涨了起来。
如果不让他发泄,或许真的会炸裂而死吧。
白泽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他皱眉,声音冷到了冰点。
甘宁假装没听见,他大步走过去。围观起哄的吃瓜群众瞬间哗然。
“天哪,居然是白总耶!”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女的是谁,和他什么关系?”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
在这个炎京城,如果说有人不认识国家元首,那很正常。但要说有人不认识白泽,绝对不可能。他没有家族,没有背景,白身一个,却在二十岁不到的时候接手了龙泽集团,而且一举将它送上了世界五十强。他的名头,在国际上都是响当当。政界、商界、军界,甚至连三教九流的人他都有结交。
他白泽两个字,就是权力和金钱的象征。
这样的人突然出现在这个小酒吧,而且是为了甘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不叫人猜测连连,议论纷纷?
但他们自以为很小声的说话其实每个字都落入了白泽耳中,他也无所谓,反正甘宁迟早都会被摆到台面上来。
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让她回去。
“别再闹了!”他抬手将她拽起来。
她身体离开的一刹那,江希脑海里那根绷直了的弦终于应声而断,他滑坐到地上,像条快要渴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
白泽瞧了瞧甘宁身上穿的衣服,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他伸出手,纪樊忙将刚偷来的浴巾递上去。他拽过来,三两下就把她裹了个严实。
“跟我回去。就算你生气,你恼怒,有什么火冲我来。”他揽着她往外走。
甘宁极不配合,捏着他的手同他较劲儿:“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不需要我管,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能管好自己吗?”白泽也来了气,一双狐狸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手上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她骨头。
他在逼她,他要迫使她低头。因为跟她没法讲道理,只能硬碰硬。
一时剑拔弩张。
纪樊见江希只是愣愣地瞧着他们,便绕过去扶起了他,静静地看着二人对峙。
甘宁疼得咬牙,却不哼一声。她踮起脚,像要亲吻他似的将头埋在他肩窝,冷然道:“我不回去,我不会去当谁的替身,也不会替你卖命。谁也休想说服我,无论是你、他、或者那个躺在密室里病入膏肓快要死了的男人!”
她居然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真是太年轻所以不懂事吗!白泽又气恼,又无奈:“你不需要做谁的替身,也不是为我卖命。你能不能把所有事情搞清楚了再来生气?”
甘宁默不作声,她自然不是因为这一件事而心里不痛快。
白泽知道,但他不想在这里和她谈这些。严无修还生死未卜,他没有时间耗下去。
她仍是一脸倔强,半分没有松动。他不能再消磨时间,把她拦腰抱上肩,扛麻袋一样扛了出去。
甘宁自知修为不及他,力气也不及他,便放弃了挣扎。
“兄弟,我带你回家。”江希浑身乏力,纪樊撑起他往外走。
“不,我不回去。”江希垂头丧气,一片颓然。心都被掏空了,哪里还有家可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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