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空灵羽的住所虽然没有红鸾阁那么宏大，但是也并不朴素，带着一种清雅和高尚，窗边的白鸟，也让她甚是喜欢。

“既然你来到了神界，就跟着我吧。”空灵羽坐在椅子上，四处转悠的叄笙，才没有那个心思去听空灵羽说话呢。

叄笙打算去触碰白鸟，转瞬即逝，空灵羽已经出现在她眼前，白鸟已经飞走了。

“未经我的准许，不准触碰白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你要忘了红铭。”空灵羽自说自话了很久，叄笙的脑袋只停留在前半句。

“为什么不能碰白鸟？”叄笙一想到那些白色的鸟儿，就忍不住啊。

“白鸟有毒，等有一天我教会了你控制白鸟，你就不用收到我的准许了、”空灵羽轻轻一吹，一只白鸟就出现在她的手指上，好像她肚子里都是白鸟，只要一哈气，就可以出现。

“你要教我控制白鸟？师父都没有教过我任何东西也，我是不是可以有两个师傅了？这样好吗？”

“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空灵羽的弟子，你不再是红铭的徒弟，可曾听明白了？”空灵羽耐着性子，她知道人类笨，没想到这么笨。

“不明白！”叄笙果断极了，“我已经认了我的师傅，怎么可以说后悔就后悔呢？就算她不教我法术，她也是我的师傅啊！”

“如果，”朱唇轻动，“她是在利用你呢？”

神界的天空没有云彩，没有黑夜，只有空荡荡的蓝色。

“不可能，师父救过我的命！”叄笙依旧记得，初次见面的师父，“她看我可怜，才收留了我，让我做她的徒弟。”

“如果，她只是逢场作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