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笨鸟先飞（1/2）

“小孩，你是地球人？”声音中惊讶，嫉妒，茫然等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当然，李毅凡是一点情绪都听不出来的，毕竟他也没什么阅历；况且他也没有心思去听出这些情绪，他关注的是这句话的内容。

李毅凡循声望去，说这句话的是名年轻的男子。这名男子身上沾满了灰尘，手里还拿着个扫帚，似乎是店铺里的清洁工。

李毅凡心中思绪万千，张了张口想要提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怎么问。

正当李毅凡思索着，那名男子又尖声叫道：“哈哈，穿越者，跟我一样的穿越者，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哈哈哈，混得这么好的穿越者。这天不公啊啊！我命由我不由天啊。啦啦哈哈啊啊！”男子越说越激动，还扔掉扫帚，手舞足蹈起来，内容则是越说越古怪，到后面只剩下古怪的叫声。

李毅凡一脸懵逼，哥们，你这是咋了？从这名男子的话中，李毅凡只听出了一点关键信息，这名男子和他一样，也是个来自地球的穿越者，然后就没听出什么了。还多出了一个疑问，这位兄台怎么看上去脑子不大正常？

正当李毅凡思考着该如何与这个举止怪异的穿越者交谈时，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对李毅凡说道：“客官们，请别在意，我儿子脑袋有点毛病。偶尔就会这样发病。您可要多多谅解啊。”

说话的时候，这名看上去身高体重都是165的肥胖女子也在打量着李毅凡一行人。

肥胖女子本来只是听见有很多脚步声，觉得儿子可能会扰怒了比较多的客人，所以用了比较谦卑的语气，而在打量后，就很庆幸自己没有用错语气。

一行人当中，为首的是李毅凡和青叔，李毅凡身上穿的衣服样式很普通，只是简单的一袭青袍。但青袍上若隐若现的灵光，便足以人知道这衣服的珍贵性。

而且不光是这一点，眼光毒辣的她，还看见李毅凡身上没有汗水汗渍，按常理说，这个年纪的孩童的体质绝无可能到达寒暑不侵的地步，而李毅凡却能在烈日底下不流一点汗水，这完全能说明，李毅凡身上的那袭青袍是至少拥有自动调节温度且还不需要主人提供任何灵力这两大功能的法袍。

而青叔身材壮硕，身上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他那一身健美的肌肉，而肌肉里隐藏着的巨大力量更是形成了一股压迫感，让肥胖女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看到这里，肥胖女子甚至不敢再花时间打量他们身后的小孩们，用更谦卑的语气道：“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啊。我是这里的老板，您要什么随便挑，我一定给您最大的优惠。”

李毅凡挥了挥手，示意老板不用再说话，然后直视着那名年轻男子。

他才发现，年轻男子头发散乱地披散着，涣散无神的目光中透露着无尽的绝望与暮气。绝望与暮气，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年轻人，这个年龄的年轻人的代名词更应该是希望与生机与朝气。究竟是什么，才能让一个本应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这儿，李毅凡指着男子并对老板道：“你能给我说说他的事吗？也就是说说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板不敢反对，连道：“没问题。这孩子小的时候其实还挺聪明的，只是一直有点好高骛远，总认为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偶尔还说些什么‘我是穿越者，我当逆天’之类的话，年纪大了点后，接连受到了几次打击，便崩溃了，行为一直表现得十分不正常。最近几年，病况有了好转，清醒的时间逐渐长了，犯病少了，但总没什么精神。”

听完，李毅凡算是明白了。李毅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随后李毅凡便带着小孩们和青叔离开并回家。

一路上，李毅凡没怎么说过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车窗外的风景很美，李毅凡却没有心思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