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食香下（2/2）

边水对于第二个解释有一个反例和一个正例，他虽然之前没有去到过李彤的厨房，但是下午的时候他曾经到过一楼看一对恩爱的老夫妻，老太太做菜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观摩，那时候菜刀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边水曾经听到过一些辟邪的方法——把自己称为邪还有点不好意思呢——那就是把刀具，什么刀都可以，甚至是剪刀和尖锐金属物体，放在床头可以辟邪。这当然只是个传说，边水之前还没碰上可以用到它的糟心事，现在也不想碰到别人用到它，那就更糟心了。

不过传说也不能尽信，鬼控制人拿刀自杀或杀人的故事层出不穷，这本身就是矛盾的，边水之前不信鬼神有一部分也是来源于此。你不能今天讲个亲身经历的鬼故事说你碰见鬼之后放了把刀就平安无事了，明天又来个亲身经历的人说他有亲戚被鬼附身拿着刀到处砍人。

而且，不能因为李彤和边水现在印证了香可以供养鬼的这个传说是对的，就去断定所有传说都是对的，这在逻辑上是疏漏百出的。

所以，边水还是更倾向于第三个解释，那就是不解释。

“所以啊，把什么复杂的问题归结于不好解释是最省劲的方法了。”边水在匕首空间里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悠闲地说道。

“除了刀，接下来还有一个发现，那就是香了。”

香是李彤为了解决边水的存在问题而想出来的，这个依据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传统文化。明面上香的烟雾就是边水的直接食物来源，但是他却总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香点燃以后是什么物质成分边水很清楚，或许商家会添加一些东西在里头，但那也是清晰可查的。

“难道要把各种物质分组实验来个对比检测？”边水有些好笑的想道，活着时天天干这些事，死了也不容自主得往这方面想。

想着想着边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外国的鬼还活不活啦！”

笑了一阵，边水突然停下来，脸色有些凝重：“至今为止，我还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同类，外国的是不是真的有鬼，我国是否又真的有鬼？”这是个很惊悚的想法，这不仅仅是孤独的问题，有同类才有自我认知。一个独立的个体，或者一个生长在哈士奇窝里的羊，它会怎么看待自己。

边水沉浸在这个想法中时，充盈空间的力量消失了，想来是香已经燃尽了。

“正好，跟李彤讨论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