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揭发（1/2）

“皇上，臣妾是去过湖边，衣裙也是在湖边不小心弄湿的，可是臣妾根本没有在湖边见到小皇子还有皇贵妃。”芙昭媛一直在磕头，她没想到，丽婕妤的到来不仅没有为她澄清事实，反而加重了她的嫌疑。其实，她见过楚向晚和元儿，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害怕自己的嫌疑会更重。

“这个奴才已经招认，说是你指使她推的小皇子落水，还要她见机行事，连皇贵妃也一并除去。”皇甫敬文冷声说道。

“是，当时臣妾的手帕弄丢了，就在朝霞宫里经过的路上找，后来看见芙昭媛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过来，臣妾就和她说了几句话。当时芙昭媛的衣裙下摆又脏又湿，臣妾还未来得及问她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小皇子和皇贵妃出事的消息了。”

“芙昭媛，朕最后一次问你，到底是不是你指使这个奴才推小皇子落水？”

“住口，还在狡辩，朕问过皇贵妃，她说自己未初一刻就已经在湖边假山那里了，未正时分皇贵妃才从湖里被救了上来，从未初一刻到未正时分，这中间足足三刻钟，你居然说没看到小皇子和皇贵妃？”

“你们听到小皇子出事是什么时辰？”

“皇上息怒，既然已经抓住了元凶，皇上也该放心了吧。”丽婕妤走到皇甫敬文的身边，看见皇甫敬文疲惫的样子，她很心疼地为他按着太阳穴。

“回皇上，未正时分。”

“丽婕妤，你遇见芙昭媛是什么时辰？”

“是。”

“约莫未初三刻。”

“朕没事，对了，皇贵妃那里你暂时不要说此事，以免她听了伤心。”皇甫敬文避开了丽婕妤的触碰，站起来背对着她说。

“皇上对姐姐真是一往情深，希望姐姐知道珍惜。”看着皇甫敬垚陷入沉思的侧脸，丽婕妤话中说不清是酸楚还是忌妒。

“丽婕妤，你和芙昭媛待在一起多久？”

“那你说，你的衣裙又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不过几句话的功夫。”

“好，芙昭媛，你去湖边是几时的事？”

“马珲，去请丽婕妤过来。”

芙昭媛听到这，脸色大变，冲上前磕头道：“皇上明察，臣妾从未做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她栽赃陷害。”

“哼，你是冤枉的，难道是这个奴才要杀小皇子和皇贵妃，她与他们素无瓜葛，为何要痛下杀手？你是她的主子，若不是你指使，难道还有什么旁的人吗？”

“是啊，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要你来诬陷本宫？”芙昭媛推搡着逢春，几近崩溃。

“你这个奴才，还在皇上面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芙昭媛说完就扑上来要打逢春，被马珲一把拉开。

看见逢春也在这里的时候，芙昭媛吃惊地问：“你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

“芙昭媛，朕问你，未初二刻至未初三刻，你在湖边都没有见到小皇子和皇贵妃？”

1注释：此处的时间借用了宋朝以后的计时标准。把二十时辰中每个时辰平分为初、正两部分，这样，子初、子正、丑初、丑正······依次下去，恰为二十四时辰，同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时间一致。一个时辰是2小时，而一刻大约是15分钟，未时是下午的13点~15点，未初时分就是下午的13点整，未初二刻就是13点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