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85.短暂的失明（1/2）

。 85。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昭雪被打得一个踉跄，侧过脸去，耳边轰鸣，眼前甚至黑了几秒钟，不能视物。短暂的失明让她心头冰冷。

那双手，她连温度和纹路都记得清清楚楚，是属于鹿晗的手，多少次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跌倒的时候将她抱起，扛在肩膀上，如今却用这样不留余地的力气，给自己一个耳光。

轰鸣过后，她听见鹿晗的声音紧张慌乱，“昭雪…你，没事吧？”

鹿又灵在经历了最初的崩溃，被昭雪一耳光也呆住了，冷冷的看着二个人，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她神色复杂，声音沙哑的道：“昭雪，刚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多包容…对不起。”

鹿晗的手垂了下来。

安昭雪红着眼眶，列出一个笑容。嘴角有腥甜的气息：“鹿哥，你不是很公正公明吗？怎么今天…就是非不分了呢。”

鹿晗的手心开始泛起了一点一点的麻，那种麻从指尖缓慢蔓延上来，直抵心房，给他致命的疼。

他看着眼前满眼恨意的女孩子，那样伤心绝望的看着自己——这是自己爱若生命的昭雪，全心全意爱了十年，是死去的又灵带给自己的唯一牵挂。可他打了她。

“昭雪……你打哥哥吧。”他压低着声音，嘴里发苦，心里难受的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昭雪没有理他，她将书包拉链拉好，甚至规规矩矩地将喝果汁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她转向鹿晗身前：“鹿先生，安昭雪已经从您的家里搬出去了。这是我在你抽屉里拿的钱，还给你。我走了。”她掏出没有用完的钱，放在地上，转身就走。

“昭雪…”他想叫她，可他羞愧到没有颜面在去看他的妹妹那双冰冷绝望的眼睛。

鹿又灵咬着唇，将手扶上了他的手臂。鹿晗像被烫到一样躲开，他没有看到她，而是踉踉跄跄地走向自己的车子，不过几分钟，大雪一夕苍白了年华，他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