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初遇牛头人（1/2）

经过一夜赶路，担惊受怕了一夜的人们精疲力尽，停下来休息。

车队现在已经看不见来时的国道了，分界线一边是人类熟知的世界，另一边却是来自异位面的大草原。从昨夜到现在，车队已经前进了数百公里，但放眼望去，草原无边无际，一片苍茫茫的绿色。

车队此时恰好停在一条河流边，由于严禁生火，人们纷纷掏出携带的食物开始进食。有些逃得匆忙没有准备食物的平民也从军队手里领到一个罐头或是一桶泡面开始狼吞虎咽，哪怕是没有热水只能干吃。

一路上偶然有见到不知名的动物或者天上飞过的鸟类，有单独成行也有聚集成群的，看见如此庞大的人类队伍也没敢靠近，河流的另一边原本正在喝水的生物也被吓跑。

有个传承者手痒一道风刃向着一头像羊一样的生物生物射去，结果那只羊双角电光一闪，一道闪电击碎风刃后去势不减把那名传承者劈成一块冒着青烟的黑炭，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远。

众人眼见着他被劈成黑炭，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看着那头羊跑开又重新坐下，也没人去管地上的焦炭。

纪远一行人下了车看着辽阔的大草原，空气中充满青草的芳香，纪远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异位面还有这么美丽的景色，看那些奇形怪状的异位面生物，他还以为它们生活的环境会很贫瘠恶劣。

一段话忽然浮现于脑海，“位面融合不受人控制，完全是位面之间自主产生的行为，也许有的位面会很喜欢，因为又会有新的世界等着他们去征服；但有的世界亿万年来都很平静，他们不愿卷入纷争，但，他们不去征服别人就会被别人征服，也许你会认为人类是无罪的，人类是受害者。但是，弱小就是罪！种族之间没有对错，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胜利者创造史诗，失败者黯然离场。只有生存，只有活下来，才能追求所谓的正义。”

“弱小就是原罪吗？说什么对与错，黑与白，正义与邪恶，不过是胜利者的一家之言罢了，人类想要在这万族争霸的世界上生存下去，只有遵循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游戏规则。一切不必要的情绪在种族延续面前只能让步，一切阻挡人类前进的事物都应该被消灭！”

纪远细细咀嚼这段话，深有感悟。“力量，只有拥有力量，人类才能在这片土地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突然河边的人群一阵强烈的喧哗，纪远循声望去，原来是几人见河水清冽，还能看见河里有鱼在游动，这水应该能饮用，便想用桶打点水回来，到了河边刚把桶放下去，一条巨大无比的鱼就跳出水面，一口就吞了两个人，然后沉入水底，冒出一阵水花。

不一会儿，那处水面就冒出几分血色。其他人都快被吓傻了，桶也不要，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

”我的儿啊！“一个中年女人却穿过惊恐的人群，哭喊着向河边冲去。

纪远正准备上前阻拦，一道身影却比他更快地从他身后冲出，身影奇快无比，一把拉住那个中年女人后更快地向前冲去，冲到一半高高跃起，手里的断剑激荡着圣灵的力量，形成一把巨剑，直接就是一道冲击波向着河面挥去。

冲击波与水面相撞，发出震天轰鸣声，荡起巨大的水浪。水浪平息下去，无数大鱼小鱼仰着白肚皮漂浮在水面，刚刚食人的巨鱼也鼓着大肚子浮在水面，瑞雯走进将其拖上岸来，手中巨剑轻轻一挥，巨鱼的胃袋连带着肚子被划开，滚出几截人类的躯干和肢体。

中年女人见状，道谢都来不及说，冲上去在巨鱼肚子里死命扒拉着，但刚刚被吞下的两个人已然成了一堆零件，只有身上的衣服鞋子尚可辨认，中年女人抱着手中的一只运动鞋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妈不渴了，妈不叫你去打水了，你快回来啊，你快回来啊。”

瑞雯看着哭泣的妇人，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轻叹一声，散去断剑上的能量，低头沉默不语地走了回来。目睹这一切的人们纷纷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她。

纪远看着这一令人悲伤的情景，心中警醒，”万一有一天我也死掉了，姨妈他们该会有多么伤心啊，只有变强，只有力量，才能避免这一切。“也没有了什么欣赏美景的性质，回到车里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