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五章 亡者闻之亦惨魂（1/2）

佳安狞笑道：“这东西……味道如何……狗皇帝你……自己……试试不就……唔！”

“啊，”柳悔看着在地上蠕动的女子，淡然的说道：“看来这东西真够劲啊？”

“哈！”女子嘲笑道，“这种……小玩具！完全！不过能给姑奶奶解痒啊！！”

“是吗……”柳悔停下催发，“你替我杀人，我解除你身上的摄魂钉。 八百六十六枚，八百六十六个人……嗯，或许以佳安你的实力，用不了这么久，杀个一百来人或许就能自行拔除剩余的摄魂钉了，不是吗？”

“……”

“你会被我抓住……”柳悔坐回椅子上，“并非因为你‘死不了’，而是不愿意‘死在我前面’。不是吗？”

“……”

“就如你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杀死我一样，就如你有足够的自信会有一天听到我死亡的消息一样，我也有足够的自信，你杀不死我。”柳悔重新斟上一杯茶，“这辈子，你不可能杀死我。”

“难道你以为可以以此作为要挟我成为你走狗的理由？”

“你并非是谁的狗，更不可能是我的。因为你本来……就没有把任何人的命放在眼里不是吗？”

佳安抬头，活动了活动脖子。摄魂钉的作用已经被柳悔解除了。

“哈……真是奇怪，你竟然会这么关心我这样一个杀人犯？”

“因为你无罪啊。”柳悔笑道，“就如屠夫杀猪，主妇杀鸡，猎户杀狐一样，没有任何的罪过。”

佳安举了举枷锁：“你管这个叫‘无罪’？你管我身上这些小玩意叫做‘无罪’？”

“那当然。匹夫无罪嘛。”

“故而怀璧有罪？”佳安不屑的嗤笑一声，“名单呢？”

柳悔招手，太监托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薄薄几页纸临时装订成的一个名册簿。

佳安一把抓过来，随便翻了翻，问道：“这些人怎么了？”

柳悔答道：“他们寿元将近，应该死了，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佳安咧嘴一笑：“我很乐于助人。”将这个沾上了脏手印的名册簿扔回托盘，“我要洗个澡，还要一身衣服。”

“自然，来人！华清池引路！”

……

“佳安，水温如何？”屏风一侧，柳悔问道。

“水温正好，泡的挺舒服的——不是我说啊，你们这些当官的是真会享受啊。”佳安轻轻撩起温泉水淋在自己的手臂上，看到水中的漂浮物随口说道：“奥对了，刚才有个侍女太傲气了，我把她杀了奥。”

语气很自然，就像是在说“你家有一块抹布发霉了，我给你扔了”一样随意。

“哦没事，我刚才听他们说了。”柳悔的回答也很轻松，就像是听到的是上面那句问话一样。

“我洗好了。”哗啦啦的水声被她带出来，还有湿答答的脚步声：“我衣服呢？”一边说着，一边拧着头发上的水，绕过屏风问柳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