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第291章 不要难过，其实我早就死了（1/2）

白辰看着他，眸色倏地一暗。

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睛看向远方：“亿万年了，好多事都和古时期不同了……”

烨勾了勾唇，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百年的时间可以让一切变得不同，何况亿万年？

古时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他们又怎么会期望能重新回到原点？变了的，终究是变了。

再怎么想要回去，也回不去了。

“我想，我要走了……”白辰低喃的话，瞬间吸引了烨的注意力。

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要走了？

去哪里？

一个个疑惑溢心头，张了张口，喉咙却像是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烨，爷要走了，不应该开心的笑一笑吗？以后再也没人和你打架了。”白辰忽的笑了笑，神情有着几分悲凉：“没能和主子见最后一面，但是这一次也相处了那么久，我很开心。”

白辰像是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里，任由他如何开口，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望着那个背影，手掌猛的握成了拳头。

“不要难过啊，其实我早死了……不是吗？”突然的一声反问，令烨微怔。

他，早死了……

他又怎么能忘了呢？

可是……

“亿万年前，我用八成灵力铸了一个分身，是如今的我，亿万年后，神识重新复活，只为了再见舞一面……”

这一次，白辰开口的话，却不是自称爷。

那带着悲凉的声音，让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其实，我早知道舞她留了我的灵力，我本以为可以借此彻底凝实神识，可是却融合不了……”指尖突然出现一团小小的光球，白辰苦笑着，眼角落下泪来：“烨，你说我是不是为那件事付出了所有的代价？”

生命……